第92节(2 / 4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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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他比白棠对一些暗地里的气场神韵更敏锐,方才,主子吩咐“撤了”时,尽管风轻云淡,那背后深意却和在漓江时吩咐“添个喜庆”、杀人栽赃时,毫无两样。
  甚至更甚几分。
  现在……却依旧笑得温和。
  可兰木不敢多语,只能默不作声地合门而去。
  “劳殿下挂心,伤口无大碍,不危性命。”宣珏道,又抬眸问道,“殿下可有什么要问的?任何事情。”
  任何事情,包括——
  “梦魇呓语”时,他说出呢喃低语。
  谢重姒坐在床榻边,道:“有啊。”
  说着,她抬指,凶巴巴地戳了戳宣珏右肩,问:“你怎么照顾自己的?这么重的外伤?嗯?听云岫说是裴久刺的,这群人真是狗胆包天,我和你说啊,我前几日……”
  她刚想提一嘴这些时日对秦氏的搅合,宣珏却悠悠打断她,回答道:“情况紧迫,捡回条命就不错了,谁也料不到裴久会狗急跳墙。除却漓江之行,殿下还有什么要问么?”
  说着,他执起谢重姒的手,提起到唇边,轻啄她指尖。
  “嗯?”谢重姒被他问得有点茫然。
  还问什么?除去漓江之行,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
  近来他不就只做这事儿吗?
  谢重姒一头雾水。
  实在是宣珏时辰点拿捏地精准毫厘,强压着清醒,滚烫发热状态下熬了一夜,半梦半醒般说了一堆“废话”扰她心绪,最后才撂下那句能下定论的杀手锏。
  再加上金繁诊断时又昏了过去,谢重姒就算是想破脑袋,也不能猜到那些言语九分悔意,余下一分,尽皆试探,而非梦中呓语。
  谢重姒见宣珏神色有点不对劲,关切问道:“还有什么要问呀?离玉,你不舒服吗?”
  话音刚落,指尖微痛,宣珏除却细细亲吻,不轻不重地咬噬了下她指尖,然后捏握住她手腕,使了个巧劲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床榻上。他未束的长发尽皆滑落,如水如冰,缠绕在谢重姒脖颈上,缱绻缠绵。
  谢重姒微微一愣,就见宣珏俯首在她耳侧,吐气炙热灼烧:“嗯,我一直在做噩梦,好怕见不到你了。”
  “殿下,臣怕再见不到你了。”宣珏重复了一遍。
  在谢重姒看不到的地方,他薄唇紧抿,紧紧怀抱住人,眼中星川陨落、暗夜寂寥。
  如重剑砸地,戳得他骨肉淋漓。
  又像大石终究落了地,宣珏绝望闭眼,长睫扑簌,眼尾微红余韵。
  果然。
  谢重姒还以为他是在说性命危急,差点没回来。任由他紧紧抱着,手不敢乱动,“哎”了声道:“你的伤,别太用力,会……”
  崩字未出口,就被堵在同样炙热滚烫的吻里。
  这个亲吻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,不再温柔轻缓,而是急促热烈,攻城略地地长驱直入。宣珏捧住谢重姒的脸,仗着身上有伤,她不会推开,近乎胡搅蛮缠地让她喘不过气来。
  眸光垂落,看她颊上染绯,喘气微微,就连眼中都湿润迷离开来。
  第86章 仁善 (前世)恋爱(甜的信我!)…… ↑返回顶部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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